时间之约
作者|徐福开
来源:河南散文诗(官微)
时间在说话
1
稀疏的文字是新的,在和时间交流。另外一半惨绝人寰惨不可闻。一切都是推陈出新,你们曾担心我,涌出一些往事。
而我,与你们彼此不同。我害怕在文字中间,傀儡附体。
2
我在关注一些虚无缥缈的木乃伊。所有的学术都是可以加以戏谑的。
“大家”每天夸夸其谈,花似岁月,更迭一代人,再一代人。时间静止,而他们不会。
虚无的褒奖,终归平静。
3
咽炎不是与生俱来。环境作恶,咽喉颤颤发抖。
乱世中的美神,没有全神贯注。世界是他们的,“光芒”四射。
倘使没有这些,我像极了他们的朋友。
4
童话只是路过孩童。
理想要挺住,就是一场战争。刺伤举足轻重那些无关痛痒。孤独与疼痛,在箴言与灵魂中艰难。
你,就是一个自由的孩童。
5
清晨的阳光最刺眼,比正午清新,比晚霞活力四射。
我们在清晨相遇,时代感肩负在身;大概是年代不同,在梦中,夕阳无限。
该说再见了。欢愉从此天各一方。
6
道是方向,到了一半就要迁移。
共情是少数人的。月到心头已十分。你们推心置腹,个性却不再挣扎。月是大家月,心悬于公堂,一目了然。
你只要读懂一颗星就能窥窃岁月的答案。不要猜忌,时间在说话。
一束光
大地被迸裂开的贺兰山口,一滴水从石头里冲出来就是沙湖,在纵横43平方千米的虚拟中,忍住疼痛,由皮肤向外延伸,抽干海洋的吝啬。
岩石有自己的方式,以最古旧的方言,把字迹澄澈、踩疼。孤寂悠忽起来,像笑靥,火苗般灼灼燃烧,伸入故乡的灶膛,噼啪成焰。
子夜或黎明,一水相连,一脉相承,百合而不一应。诱惑纵有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张力,昼夜兼程,何妨不是篆刻方有之。
我相信,这里的植物都是有灵性的,以自然之力沉淀光合作用。向天而生,无袖心而三避让,灵魂没有一丝白发,纤尘不染。
古楼。古佛。我将耳朵贴近它的腹腔,挂在半山上的宫殿,九百多年来,佛始终不与其语,任凭每一次虔诚、匍匐、跪拜与叩问。
光阴是石嘴子的听众,那是生命的昌隆。
十六殿宇楼阁,七十二道家仙宗,在熟稔中窥得明净与污浊的鸿沟,激活一方风水。
银川以北42千米开外的沙湖,抚慰着北中原的漂泊者。我挥动着手臂,在光阴里千回百转,时间轴上的汉字,被蜡笔涂鸦。一撇一捺,都无需经过耳朵,我已大彻大悟。
一束光,在石嘴山烫了一个洞,我倾听到万物之声,而时光从来都是慨叹者,企图将尘世的苦厄一网打尽。
生命的序章
在我的词汇,禁区像一把生锈的匕首,被自由束缚在藏污纳垢的地方,漫天虚无。
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一面真实,衍射至经脉;另一面,自由超载着一个人的灵魂。
烈焰谦卑成惊雷、雨的随从,澄澈的眼眸,衍生了许多的梦和笑声。
群星的璀璨把我压得喘不过气,记忆被打碎。
孩童的低首是一种符号,喘不过气的注定力透纸背。
灵与肉,夜与昼,衰与荣,沉与浮,将时间缩短,又把空间拉长,为万物的厚度披上绚美。
一切的过往,方是生命的序章,无需表白。
醒,或半醒着
我在黎明时分醒来,雾里望日,朦里观花。
光用力辨别虚实,我的影子死在昨夜的声控灯下,融入暮色。
欲望比之前愈加沉重,让人沉思或回想,兴味索然。
你想要的永远在路上,高贵的红,不过是第一步;在嘲笑那些可怜虫的时候,不曾想过比之更甚。
其实,把留白狂澜在万目睽睽的悲伤上,就是我们的宿命。
给灵魂留一扇窗,时间所割裂的那半面,流淌出被晒过的一个个鲜活的生命。
星辰与皓月竭力稀释雾气,像是一道光到另一道光,一场返璞归真与虚无的战争,斗转星移到光怪陆离。
雄风与英姿,被我们一遍遍喊疼,天堂和地狱都朝你敞开了门扉,勇武的吆喝,掷地有声。
一切有色生物依靠证物与目击者,偏激与引导,逃离国度,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。
天翻地覆。我,无动于衷。
作者简介
徐福开,〇〇年生。系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诗歌学会会员、河南省散文诗学会理事、“当听”社长。其作品见诸《星星》《中国校园文学》《人民日报》《中国散文诗年选》等报刊与年度选本。公众号:当听。
标签: 散文诗